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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审美疲劳中把握“生”与“熟”

2015-07-04 17:48: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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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科技的发展,照相技术的普及,摄影门槛的降低,不少人都跨进了摄影圈内。在这全民摄影的新时代,不少新手一不小心便获了全国性的大奖,难怪有不少摄影“老江湖”抱怨:现如今摄影太简单了,瞎猫也能碰上个死耗子

随着科技的发展,照相技术的普及,摄影门槛的降低,不少人都跨进了摄影圈内。在这全民摄影的新时代,不少新手一不小心便获了全国性的大奖,难怪有不少摄影“老江湖”抱怨:现如今摄影太简单了,瞎猫也能碰上个死耗子。这种说法虽然有偏见,仔细一想还是有一定的道理,因为掌握任何艺术都要练基本功,唯独摄影有可能出现这种偶然性。现如今,相机都电脑化了,不少新上手者对事物的认识与审美高度也未必比老手低,所以拍得的照片也完全可以与老手比肩。因此,瞎猫碰上个死耗子也是可以理解的。所以初学者临战上阵,旗开得胜之取“巧”,也并非全靠撞大运。其实,有的人摄外功在从事摄影以前就在爱美、识美中练就了。这里顺便提醒那些侥幸取胜的人,那种靠撞大运获奖的心理是不可取的,摄外功的练就是摄影人必修的课业。

因为事物的发展通常都有普遍性和特殊性,任何一种艺术的创新都有其艺术创作规律。一般说来,掌握艺术规律的人就较容易获奖。如学书法的先需要描红、临帖,模仿前人的笔法,规范化后再脱帖,融入个性化的笔墨方能自成一体,才有可能获奖。这大概得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功夫方能奏效;然而学摄影也许完全用不了这么长时间,尤其是数码时代,人的行为都电脑化了,笔者以为这并不等于摄影就不要基本功了,这也正是摄影的特殊性。摄影的技术层面简单了,而艺术的层面与学术层面的探究是永无止境的。摄外功的练就要靠一生一世。

艺术中的好多道理是相关联的,如徐悲鸿在教导他的学生学画之道中说过“治艺之要凡二,一为目之观察,一为心之判断,而设手为奴隶”。此语用于摄影也是再妥当不过的了,这是摄影人必备的学识,用情感画画的人同样也会用情感去驱动快门,他们将这种艺术的“生”与“熟”审美把握早已了然于心。我们从《当代摄影大师》一书中介绍的20位摄影家不平凡的生平中不难发现,他们的智能建构非凡,创造思维也独特,在他们之中8人从事过绘画,有的还涉足过音乐、文学、哲学,从事过设计、会计、医生等职业,并有多人经历过军旅生涯,如卡帕、史托汗等。他们磨练了意志,练就出顽强的毅力和坚忍不拔的品格,建构了他们特有的心理结构,这是他们成功的奥秘。

著名美学家王朝闻说:“人的各感觉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觉作用”。摄影者如能在文学、绘画、心理学等方面有“大容量”的储存,使智力品质与个性心理品质发生综合创造效用,就会成为一个高智能的创新之才。智能高低,表现在记忆能力、吸收能力(取得知识,认识事物的能力)、推理能力、创造能力(运用知识在实践中解决问题的能力)上,摄影者如能具备这些智能因素,就可以在摄影的时空坐标中,天马行空,任意驰骋。

时下,摄影审美疲劳现象,不一而足,人们企图改变这种状况,那就是艺术求变。艺术不求变,不能远行,也会衰竭。要在求变中引领新时尚。要想常“新”常“锐”,除了个性的张扬,还需在作品的创新中追求题材的着眼点,情感的融入,瞬间的把握,个性张扬等等。据有关资料显示,全国搞摄影的人就有五亿之众,这必然造成影像多多,影展多多,画册多多,网页多多,在这个读图的时代里,人们感受到的千人一目、千篇一律的美图也太多。让人难以产生视觉快感。在人们大饱眼福之后,产生了新的审美饥饿感。这如同一日三餐顿顿都是鱿鱼海鲜,也会吃腻。最近摄影圈内提出“新锐”说,我以为新锐者不一定是年轻人,而是领导时代前沿的智者,他们用艺术的“生”与“熟”来抵御精神荒芜与审美疲劳的,只要你能在审美疲劳中把握“生”与“熟”艺术的否定之否定规律,就能打开一片新天地,这是艺术发展的辩证法。时下有不少年轻摄影师游离于体制之外,得到了更大的生存空间和创作空间,他们天马行空,行为中透着一股“狂气”,古语曰:“一事能狂便少年”,“狂”,虽然意味着不成熟,但毕竟是青年人朝气和活力的表现。在创新中能不断大胆的否认旧腐在“熟”中求“生”,不断进取。他们站在时代前沿,处处我行我素,敢于“创时髦”,自我挑战,求新,求变,从而开拓崭新的创作空间,成为真正的摄影新锐。还有一些艺术家,站在“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”的高度审视,在审美疲劳中用“生”与“熟”的艺术规律去开拓摄影创新之路。任何艺术作品都必须给人以新鲜感,必须有独创性,其作品必须符合人们正常的审美心理和欣赏习惯。那种盲目追风,故弄玄虚,赶时髦的人也未免太离谱。有一次,一位青年作者拍得一组静物向我征求意见,他问我拍得咋样?我一时还看不出拍得是何物,他在一旁启发我,我还是不知所云。最后,他不得不言明,原来那萝卜竟然喻为“阳具”。我顿时骇然,不知所措。我以为这种表现太生辟,这种生硬、生疏、不习见的表达,使人难以解读。

各种艺术都有关联性,我们试图从其他艺术门类中去淘一些“生”与“熟”的道理。如将孔子一贯主张的“中庸之道”运用于审美领域,就是要求美的艺术能把不同的或对立的因素恰当地统一起来,这是为了避免突出某因素而抹煞另一因素的局面。艺术表现的“生”与“熟”的“火候”要把握得游刃有余方能得艺术创新之“正果”。

这“生”与“熟”的把握若用于煮食是不可取的,做饭最忌半生不熟;然而艺术则追求一种半生不熟的状态。涉足艺海的人们常常听到这样的诤语:画画最好境界是在“似与不似之间”;学书者由不工求工,继而由工求不工”;作诗者也忌“怕熟语,也不可过于求生”;摄影瞬间选择也求“不到顶点”等等。一切艺术都求藏露有度,过藏则迷,过露则直,只有藏露相宜,方能意蕴无限。在文学创作中,所有写才子佳人谈情说爱时,多为偷香窃玉,暗约私奔的老套子,而在《红楼梦》里就没有,而是悲欢离合,兴衰际遇的“真传”。在《红楼梦》中故事情节的观点也充满“生”与“熟”的理念,如在第34回里,薛宝钗与史湘云论诗时就有“诗固然怕说熟话,更不可过于求生”。不仅作诗如此,书法也是如此一理,清人刘熙载在“艺概”一书中说,“学书者始由不工求工,继而工求不工。不工者,工之极也。”至于同属二维平面艺术的绘画与摄影有着更近的“血缘”关系。清代大画家郑板桥,在总结他画竹经验的时候写了一首诗:“四十年来画竹枝,日间挥写夜间思;冗繁削尽留清瘦,画到生时是熟时。”“画到生时是熟时”,这是郑板桥画竹的经验之谈,为了把竹子画得不同凡响、有独创性,他日间挥写,夜来临窗观竹影,感悟画竹凝练之道,练达为“清瘦”之美。这是他从“生”至“熟”的一个技巧性层面,然而,他要追求审美途径的更高的突破,高层面的“熟”,而步入新的“生”。这种“生”即是“熟”的新境界,令人耳目一新。总之,艺无止境,就是说明“生”与“熟”,由“熟”到“生”的螺旋式发展是不可穷尽的。这种由初入艺术画坛的“生”到驾驭艺术规律之后的“熟”,再由登峰造极之后的“生”,就是艺术发展的辩证法,就是艺术否定之否定的规律。

难道摄影艺术会脱离此规律吗?答案是肯定的,摄影创新也必须在“生”与“熟”的辩证中“摆渡”寻求理想的彼岸。不少大赛评委叹曰:千人一目的景致太多,熟面孔太多,似曾相识的美丽景色充斥各种传媒,“熟”品太多,惹人生厌,华而不实,味同嚼蜡,它们缺少意境,没有灵魂,引不起人们的想象。不少摄影人在不断追求中,不论是内容还是形式都要追求一种陌生感,使观者耳目一新,才有可能给人以联想和美感的享受。李泛是一个充满激情的人,也是一个“不安分”的人,在不断向各种赛事冲刺中,总是点子多多、思路多多,一旦目标拟定,便穷追不舍,为了拍好彝人,先后到四川彝族地区跑了二十多次,每次拍图像都有新的思路,在求“熟”中变为求“生”,在不断否定自我中出彩。他十分重视探寻题材的精神内涵与价值意蕴,在他所关注到的目光里充满了人性化情怀,与西方纪实摄影家关注人类生存、命运、现状为己任同出一辙。他是如此关注《人的生命之重》,在这条路上他走的很艰辛。一次他听说云南边缘地区的基督教徒的生存现状很穷困,基督教徒有着自己的理想,用“十字架”与“圣像”作为他们平庸生活的企望和目标。于是,李泛决定用影像去解读它。他对于这样一个新鲜题材很感兴趣,主题既定,就全身心地深入下去,寻找独特的视角,用娴熟的技巧,在拍摄一个陌生而又新鲜的题材的欲望中,他充满激情,深挖广掘,用心灵去关注、思考这个题材,他就是这样不断规范个人审美行为。并灌注了作者对题材与社会相连的人文思考,将《人的生命之重》融入画中,他认为纪实摄影之作也要讲究美,这样有利于加强改变对象的力度、深度、个性化的全面审美思考。他将自己个性化的目光透视生活,表现出充满生命的欢乐和痛苦,情感的悲悯与慷慨、人生的思辨与转机,并善于把握“不到顶点”的矛盾转化,从而使他找到了艺术变通之理:“穷则变、变则通、通则久”,他认为自己走这条充满艰辛曲折之路是创新之路,是拥挤、塞路中的一条生路,其通达与风险并存。他认为方向既定,道路必广。不赶时髦,不畏流言,不求闻达,潜心变法。他深感每次蜕变,在精神上都有重生之感,在他眼前又是一个纯粹的艺术创新天地,端倪初现,他走的是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,有思路必有出路。他的这种创造性思维颇具参考价值。让我们在谋划自己,近距离观看其力作,近距离接触本人之时,使我们看得更加明明白白,真真切切,通过自我突破,认真思考,从而使我们在创新过程中获得新的启示。他多年的摄影实践归结于一点,那就是把握摄影的前沿性和先锋性。十几年的汗水和心血,荡涤了他自身的不少观念上的污浊,理顺了摄影理论的脉络,适应了环境变化的形势,构建了精湛的思想,在与时俱进中唤醒自己,用“生”与“熟”辨证之理,用新思路去占领新的高地。

为了编辑大型画册《陕北寻源》,我和该书的编摄者张宗琨多次到刘文西家中议事。在商讨中,他告诫我们“生活是艺术的土壤,人民是艺术家的母亲”。我之所以连续多年到陕北深入生活,因为从那里可以汲取丰富的营养,从而激发出强烈的创作热情,所以生活是艺术创作的唯一源泉。刘文西与我们谈及摄影,并题词:“摄影是视觉艺术”。刘教授说:有些摄影人拍起照片来像打机关枪似的,看似怕遗漏掉重要镜头,其实,也是一种心中无底的无的放矢。这些人心存侥幸,认为只要拍得多总能选出几张好的,其实很难百里挑一。这种盲摄就是对摄影艺术的漠视,也是对摄影认识的误区和浅薄之处。我们之所以把摄影视为“视觉艺术”,不单是物之影像刺激的那种平平纪录,更是物之所指的意蕴所在。真正的摄影家就是能在瞬息万变的大千世界,在“视”中能把握重点,在“对视”中将潜藏在内心的感受与特定的环境中折射出理性的灵感顿悟,收入镜内,变瞬间为永恒,而成为有价值的艺术影像。

他进一步强调,艺术家的眼睛就是善于从别人司空见惯的事物中发现出美来,然而,我们许多摄影人视而不觉,无动于衷或不假思索,见啥拍啥,其结果必然是物中无我,像中寡意,平淡如水。要使自己的作品成为有意境的佳作,必须在“视”中下功夫,才能“视”出物象的意蕴。在摄影创作中一定要把握好“视觉”这一环节,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,它牵涉到摄影者的艺术主张、情趣爱好、审美理想、生活积累以及创造性思维的观察力和感受力。他用十分妥帖的摄影潜影与显影来比喻生活的积累与再现的道理。他认为一切艺术创作都源于作者对生活的深层次挖掘、顿悟与个人储存信息的多寡有着直接联系,靠“碰运气”那是极不靠谱的。投机取巧,焉能成事。艺术创作是动情的,画家讲笔底生情,摄影家更要深入生活,也要镜头生情,要“入戏”,决不能当旁观者,在观察中以“生”与“熟”的认知来把控决断出新视点。摄影家张宗琨随我到陕北深入生活,不是拍出了入选国展的佳作吗?一位知名画家的热情话语,一语道破摄影与绘画的血源关系,摄影原本不能离开生活而成为“影”,但摄影要成为艺术就要剥去生活的外壳,去寻找生活的灵魂内核。

“摄影是视觉艺术”,我们不仅练就一双用眼看的眼睛,更要练就一双用心灵去看的眼睛。在全民摄影大潮中,如何避免审美疲劳,摆脱俗境,就看你如何去“视”,怎样在“觉”中寻找突破点,所以,我们必须遵循“创造美的规律”,做一个永不休止的观察家,不断提高自身的观察力和感受力,从平淡中寻找新奇,从而捕捉到最佳美点。这是我编辑《陕北寻源》最大的收获。

辈应有进取之心、求变之理,“穷则变,变则通,通则久”。我们不妨步入“生”与“熟”的艺术发展的辩证法,摆脱他人的符号化、模式化和概念化的局限。从物像“表面”透视出“内在”的“灵魂”;寻求新的表达方式:“生”中求“熟”,再“熟”中求“生”,不生不熟,亦生亦熟,把握“火候”,换人新目。真正的佳作不仅给人以视觉快感,而且也经得起反复鉴赏揣摩从而促使浅层次向深层次转换。而那些徒有其表的俗品和废品经不起反复欣赏,而使人审美疲劳,甚至不堪入目。如此看来,去除审美疲劳,给人以审美快感,掌握“生”与“熟”艺术辩证法,这是从艺者一辈子的课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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